平野未必冇好嘢,來自印度的染髮劑                                                     201910                     立場新聞

 
 
很巧合不久之前有兩位女士分別向我推薦她們用新近愛用染髪劑,來自印度。
 
她們一個是珠寶首飾店老板,一個是前傳媒人,一個藍、一個黄;絕對是活在兩個不同世界,大纜都扯唔埋的人,但somehow各自發現到這隻印度染髮劑,狂讚好用:天然,沒有阿摩尼亞味,而且很上色,又不會染黑近髮線的皮膚。看到她們染出來的效果真的不錯,但一般的藥房,連鎖店沒得出售,要去那些賣印巴食材旳店鋪才買到,結果我朋友在重慶大廈ground level一間印度店找到,價錢平到我都唔敢信。
 
 
在家試用時才知道我和我母親的家務助理她們一早已用這隻牌子染髮,包裝寫是Henna。記得N年前我父親光顧的髮型屋曾用Henna替他染髮,說較天然不傷髮質,但很難染到深色,總是呈紅紅的,我覺得好難看,所以我自己從不沾Henna,可能現時技術改進了,又或者這隻印度品牌並非真正Henna,竟有多種顔色選擇,出來的效果相當理想,black is black,而且不小心塗在皮膚上的色一抺即甩,唯一缺點是不持久,約一個星期就開始退色,但像我這類短髮人士,無論染到幾好,新長出來的白髮始終無法遮蓋,總是要補染,所以對我來說七天保鮮期是可以接受的。
 
 
染髮蓋白是我多年來的指定動作,真真假假,已不能肯定現時已白到什麼程度,很可能根本已全頭皆白了,其實一直都有打算放棄染髮,哄自己全白也有型,但最惱人是還原的過程,以前也試過止染,不過當染色部份未剪清,白色未能全蓋時真的很難頂,結果放棄了。
 
最近有想過剪成最短的陸軍裝,染色部份大都已剪去,多少縮短了黑白交替的尷尬期,而且有一個契機,十一月中旬我飛歐洲參加河船旅遊,離港前先把頭髮剪至最短,然後在河船上十多天戴冷帽,反正那時天氣冷,戴帽也很合理,回來時相信頭髮已長長了一些,較快回復我一向的髮型。
 
可惜事有湊巧,高世章作曲、岑偉宗填詞旳音樂劇〈穿Kenzo的女人〉會在1127-30日在演藝學院劇場公演,我三十號那天下午五點抵港,如順利可以趕到看傍晚最後一場,雖然已同高、岑講好,謝幕時千萬不要提我在場,但始終不習慣在熟人面前戴帽,更擔心如不戴帽,到時頭髪又會生成什麼樣子,還是自信心不足夠,過不到自己一關,看來又要取消這個留白的計劃,等命運再安排,亦要繼續用印度染髮劑一段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