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元媛舞會的24                               2013 1 月       
 
 
 
 
我一天的生活和常人大有出入,那我就從午夜起吧。今年一月的元媛舞會在午夜的候我已很累,但是我的套房裡有一個客人,又不能把人家趕走,只能一著笑,一理著一些事情,希望在座的客人可以意會到我需要空時間,可以不要再妨礙我做正事。於大1,她走了。接著我就要到套房的房裡去把客的名和座位安排,做最後的移世界上, 我來說,的事情就是理人和人之的關係。客吃,作主人,沒有把碗水端平就是不稱。要端平一大碗的水,有幾個究,比如客人本身的身份、地位,我和客人的交情和商上的關係等等些都是考的原因。我把商的關係在最後,因為這對我來是最不重要的,到底我開的是個人派,所以我把商看得是比淡。
 
                                                                                站在台上的宣告者宣讀每個進嘉賓的名稱及名銜
 
當把所有的座位定下來了,所有的利害關係都理好以後已是三點了。我有個好朋友是香港人,她從新加坡來,她幫了我一個大忙。她在三點半夢半醒的狀況下,跟我一起做每個人的名卡。上面有被邀人的名字和他坐的位置。當他到達被接待時,這張卡就會交到他手裡。這張卡有兩個用途,一是受邀者把卡交給我的宣告者以後,他就會把這位客人的大名在香檳酒會上宣告出來,另外這張卡也可以讓嘉賓知道自己的座位以便對號入座。凡是有傳統的禮儀格式都是以親筆手寫為最佳方式,而且是要用墨水筆,這樣才顯得有誠意、高雅、大方。結果我從三點到五點,在很疲倦但又不能讓自己腦子混亂的情況下,把 150 個名字寫好了。因為安排座位實在不容易,所以我自己一向在回復別人邀請時,早早就給予確實的答覆,不讓人難做,除非萬不得已,否則我是絕對不會早一天或者當天打電話給主人家改變原定的參加或不參加的計畫,這非但是一種禮貌,更是一種公德心的體現。由於我的元媛舞會不是一個大的舞會,非常私密,所以寫請帖、寫宣告卡,都得自己親力親為,沒有人比我更清楚這些嘉賓該誰和誰坐在一起,而這些事如非當天做,就是不准的,何況有時即便當天做了,還是會有改動。
 
                                                                                                                  酒店舊翼的套房
 
做好後,五點多了。再看看桌子上的日程表,該做的都做了。就洗澡睡吧。睡前打了個電話,打算叫接線生在 9 點的時候給我打個 morning call,後來想了想,9點起等於只睡 4 個鐘頭,要在全世界的面前(結果還真的是全世界,因為媒體把舞會播送到了全世界)出現,而只睡 4 個鐘頭,恐怕 18 歲的女孩子都有問題,更何況我呢,結果我就起來再看了看日程表,把所有 9 點到 1 點的東西都用 e-mail 跟手機短訊的方式發給別人做了。然後我再打給接線生說 1 點給我 morning call。接著發短訊給替我洗頭吹頭的小平,跟她說 1 點到我房間把我叫醒,洗頭吹頭,這樣才安心地睡下了。1 點鐘小平來了,我頭洗了也吹了,當其他人在排著隊把我的浴室變成了髮型屋的時候,我就到隔壁套房和兩位倫敦來的主禮嘉賓一起做訪問。我們團隊的安排還真是不錯,被訪者各自留在不同的套房裡,由媒體來一間一間房地竄,這就讓我能保存很多精力。訪問不斷地做,包括把我們的舞會擺到全世界的舞臺上的路透社攝影組,他們的團隊很專業,記憶中好像才兩個人,進來 10 分鐘就把該說的都說了(當天晚上他們也拍了舞會的儀式等等)。就是這 10 分鐘的訪問令我的第一屆國際元媛舞會成了一則全球的新聞報導,這是我做夢也沒有想到的。
 
 
訪問不停地做,到了4點半,是全體人士排練的時候,大家都聚在舉行儀式的大廳裡。在那時候,我基本上有一點稀裡糊塗了,還好這個排練由倫敦季節的副主席包辦。幸虧我和所有的元媛還有所有的男伴分別都拍下了紀念照還有一起的合照,因此現在我才可以很清晰地記起這段回憶。排練後,我就到所有元媛梳妝的大房間裡去化妝戴首飾,這以後我就上樓換了衣服。7 點多,我在我先生的陪同下到達了酒會。和不同的朋友打招呼合影等等。那時候由於人很興奮所以精神還是很飽滿的,再加上我怎麼樣都是給自己多加了 4 個鐘頭的睡眠,作用極大。
 
                                                                                                  上海 Waldorf Astoria 酒店舊翼大堂
 
當然,任何一個盛典都是多方面的,前期工作做得好當然是重要的,但是最重要的還是要靠在場的各個環節的負責人堅守崗位,所謂專業,就是看這一環了。我很幸運,我的第一屆元媛舞會裡所有的部門主管,都是 15 年前和我在香港合作過的團隊,那時他們都是小朋友,是我帶著他們,但是到了今年,他們都成了獨當一面的帥級人物,其實有些地方可以說他們是在帶著我走。多個月的籌備,又加上近期的多個工作會議,把舞會的前前後後基本上都整體性地準備了,但是任何事情都可能會突發,再怎麼樣人都還是需要做好思想準備去面對任何突發狀況。所以我說我幸運,因為我第一屆的元媛舞會,是順著所有的流程做成的,基本上沒有什麼解決不了的突發問題。而事後的媒體專題報導,和國際性的電視報導以及網上的報導更使我受寵若驚。
 
 
我認為,每一件我們能做到的只是要投入自己最完善的籌辦方案,加上真正的專業流程應變,其他的就只能聽天由命。我曾經聽過有一個美國軍人在電視上說過,再好的策略沒有專業的實踐也是枉然。我完全同意他的講法。
 
 
晚宴是8行,接著是 10 點的元媛典禮,10 點半舞會正式開始,我被到另外一個媒體的房,又和年度元媛一起做了幾個訪問。到 11 點半們陸陸續續地走了,我也拿了一杯香檳,和我的家人以及我的團隊,一起慶祝這個非常成功的慶典。
 
這就是我第一屆元媛舞會的二十四小時。
 
 
點擊此處閱讀《私人感覺》欄目內《上海國際元媛舞會,周采茨的終極示範及示威》一文
 
點擊此處閱讀圖片分享欄目《2013年第二屆上海國際元媛舞會》報導
 
點擊此處參看歌唱綜藝欄第二屆元媛舞會視像